国之立,必有匡济之栋梁;民之安,必有砥柱之中流。凡国之重器,莫过于兵。兵者,国之基石,民之保障,故有“国无防不立,民无防不安”之理。
盖兵者,国之藩篱,民之长城。
有兵,则国之安宁;无兵,则国之危殆。故兵者,国之所以安危者也。昔者,秦王扫*,虎视鹰瞵,威震八方。汉武挥鞭东指,远征漠北,扬威域外。唐宗挥洒豪情,兵锋所指,万国来朝。宋祖谦卑谨慎,兵无常势,却能破敌千里。皆因兵强,故能立国安民。
兵者何以为重?夫兵者,必有至刚至坚之志。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秦末起义,项羽破釜沉舟,勇往直前,终至霸业。兵者无志,万事难成;心生惧,百万雄师难以成势。有勇者,心不挠;临难不屈,浩气长存。岳飞临战亲冒矢石,为士卒先,摧精击锐,不胜不止,虽薏苡之嫌,但浩然正气长存。兵者无气,万事皆休;心怯惧,则未战已先降。故曰;“将诚勇以力相敌,不过数人极矣。数十万之众非一人可当,必赖士卒誓同生死,奋勇当锋。”斯言不谬。兵不刚,则国不立;兵不勇,则国不安。故兵之刚韧,勇懦与否,事关国本,不可不察。
兵者何以为重?兵者,必有至仁至义之德。
有德者,民心附;心仁善,人皆效命。心狠毒,离心离德。韩信爱兵如子,士卒效命,百战不殆。古之欲明明德于士卒者,先有大仁大义之志。先有其志者,而后能以德服人;能以德服人者,而后能国治久安。刘备以德治国,爱民如子,季汉得以繁荣昌盛。兵者无德,万事皆虚;昔赵括纸上谈兵,误国误民,致四十万赵军尽丧于长平。此乃无德之兵者,空谈而不务实际,以致国难临头,民不聊生。故兵者无德,则难以立国安民,万事皆虚。此其一也。玄宗以雄武之才,再开唐统,贤臣左右,威至在已。然明皇恃其承平,不思后患,殚耳目之玩,穷声技之巧,人君崇华靡以示人,卒致銮舆播越,生民涂炭。其因何在?皆因兵者无德,无法凝聚人心,虽有百万雄师,亦难以成势。此其二也。唯有以德治国,方能赢得民心。
兵者何以为重?兵者,必有至智至勇之略。
有略者,能审时度势;随机应变,万无一失。昔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以待吴王之懈。其忍辱负重,志在复国,非智乎?其甘愿为奴,忍饥耐寒,非勇乎?勾践以至智至勇之略,终成复国之伟业,此乃兵家之典范也。唐之郭子仪,平天宝之难,羯胡作祸,咸秦失险,河洛为戎。扶翼肃宗,载造区夏。于国有患,劳其戡定,非智乎?子仪帅彼劲卒,赫然先驱,取京洛如拾遗,非勇乎?郭子仪以至智至勇之略,力挽狂澜于既倒,再扶大厦之将倾。
统而言之,兵者乃国之所以安危者也。必有至刚至坚之志、至仁至义之德、至智至勇之略,才能成为国家的基石和保障。兵强者,国家安宁;兵弱者,国家危殆。因此,兵之刚韧、勇懦与否、德之有无、略之高低,事关国本,不可不察。唯有以德治国,方能赢得民心,凝聚人心,形成强大的战斗力,实现立国安民的宏伟目标。故吾辈当牢记“国无防不立,民无防不安”之理,重视国防建设,以保障国家安全、促进社会发展为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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