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以为我这样随便议论一个著名的绝对权力的拥护者和绝对权力的崇拜者们
的偶像人物,未免太放肆,那我便请求他这回对我这样一个人稍加宽恕,因为象我这样一个
人,即使在读过罗伯特爵士的书之后,也不能不自视为是一个法律所容许的自由人;而且我
认为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对,除非有什么比我更熟悉这本书的命运的人能向我这样的人表明:
这篇埋没了很久的论文一经问世,其它的论据的力量,就能剥夺人世间的一切自由,并且从
今以后,我们这位作者的简略模式就要成为基督登山训众那样的典范和作为尽善尽美的政治
标准而永垂后世。他的体系建立在一个很小的范围里,不外是说:
一切政府都是绝对君主制;他所根据的理由是:没有人是生而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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