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究竟确定用哪一种目的来阅读,经常是要根据读
的是什么书来定,例如,康德的《纯粹理性的批判》,或
者是黑格尔的《逻辑学》。如果是为了“消遣”或娱乐,
未憎爱分明有谁会拿这些书来读;如果为了研究,未必有
谁去读报纸上平平常常的小品文。《福尔摩斯探案集》虽
然对教育的好处不大,但是谁要寻求建立功勋的激情,也
可抱着各种不同的目的去阅读。例如,荷马的《伊利亚
特》可以当作伟大的叙事史诗来读;据说,亚历山大、马
其顿王经常反复地读它,原因是要以阿喀琉斯的形象作为
他的榜样,把有关的部分作为得到鼓舞的源泉;历史学家
从可以作为充分获得古希腊风俗习惯的知识的角度去读,
以及其他的等等。只是应当记住上述一项基本原则:读书
的方法是由读书的目的决定的。谁要是把《伊利亚特》作
为叙事史诗来读,显然应该用既不同于学者,也不同于亚
历山大、马其顿王的方法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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