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这本书的时候我一直在听米津玄师的Lemon,不过脑海中一直循环着的却是李宗盛那句“我认识的只有那合久的分了,没见过分久的合”。这种左右撕扯的感觉一直萦绕在阅读这本《窄门》的过程中。有种死而弥坚的如鲠在喉不断被神经元传导着、撞击着、分解着,世界明明庞大得可能性如此之多,但对于个人而言,能进入幸福通途的路径却是如此窄的一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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