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还记得门前的大枣树。母亲精神抖擞:还有咱家的老东屋。
对了,还有那口我们得跳起来才能够到的小轧井。关于它,记忆最深的就是它还曾把二姐的鼻子弹得流了好多血。不是因为调皮,而是要帮家里打水。
小小年纪你们没少帮我们干活,母亲满脸的心疼。我笑笑拉着母亲的手,我们并不介意,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这时候你怪懂事,记不记小时候你总是要跟我上地?你二奶拿的“割耳朵票”忘了没有
我记得我从小一直很懂事。不过这“割耳朵票”我还真有印象,挺有画面感,我还一直以为那是梦境。记忆里我一直在哭,然后二奶就拿着一张崭新的一角钱在我耳朵上比划,是吓唬我。母亲笑着,那是我去地干活,天太热,你却非要跟着我。我也羞愧地跟着笑,仍然握着母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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