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如绿豆,无味似白水。
时光流转,岁月匆匆,忽然觉得人间已晚,山河已秋,红颜不再。
时间从我的生命里偷走了她的美丽,它走得悄无声息却不小心留下了痕迹。
逐渐齐平的身高,很少会有的孩子气和用染发剂拼命掩藏的白发,桩桩件件将母亲的操劳讲与我听。
母亲,或许是唠叨的代名词。我曾记得冬日天冷时,她鬓边挂着未融的霜雪一边搓手一边叫我添件衣服;我曾记得,她极快的拿起面包一边夺门而出一边大喊着要我带面包吃;我曾记得,她在云雾缭绕中穿梭一边翻炒锅里的菜一边招呼着我吃晚饭。
母爱,或许是蝉鸣聒噪的炽热盛夏里一碗清凉的绿豆汤,清凉绵软里透着香甜欢悦。
母爱,或许是月落星沉的沉闷黑夜里一束熹微的晨芒,划破黑暗拨开云雾。
母爱,或许是阴雨连绵的梅雨季里一把静默的伞,在阴雨里撑起一片晴天。
母爱,或许是林寒洞肃的寒冷冬日里一杯温暖的白开水,索然无味里透着涓涓暖流。
绿豆汤清甜,白开水无味。或许这就是母爱,浅淡寻常,无处不在。
我不是朱自清,不能刻画出母亲的背影;我不是肖央,不能弹奏出母亲的旋律;但我是她的女儿,不会践踏她用无数个清晨让我明白的真理。
我想,我可以为她写诗,写下无数个单调却生动的四季;我想,我可以为她作传记,记录下无数个细微而晦暗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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