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史故事——周恩来一生中的三次重要谈话》:
周恩来一生,居功之伟,他是全党工作的典范,也是团结的典范。他终身从事的工作,就是如何把党内力量聚焦起来。这从他一生三次重要的谈话中,即可略见一斑。
第一次谈话
1934年长征之初,*曾经给中央写了一封信,表示自己不走,要带领一三军团和红九军团的20师留下来,坚持苏区的斗争,最后欢迎中央再回来。这封信交到了中央主要负责人博古手中。博古当时很年轻,不知道怎么办,于是把信交给了周恩来。
周恩来看完信,带着三个警卫,连夜骑马从中央所在地瑞金赶到*的住处,与*彻夜长谈。那天晚上*与周恩来谈话的内容没人知道,但是,*在谈话后就决定和大部队一起走了。这个决定改变了中国的命运。这是周恩来对中共极为重大的贡献。
第二次谈话
遵义会议开过以后,博古不适合再担任党的主要领导,由张闻天同志接任。但是博古同志不愿意把权力交出来。所以,周恩来与博古彻夜长谈。周恩来对博古讲,你我都是留过洋的,我们这些留过洋的人对中国的情况都不是那么了解。自从我领导的南昌起义失败,我就知道中国革命靠我们这些人搞不成,我们要另外找人,找真正懂中国的人。
*就是这样的人,他懂中国。我们共同帮助*,把中国革命搞成功。听了周恩来的这番话,第二天一早,博古就把全部权力交到了中共中央。在后来*与张国焘、与王明的斗争中,博古也坚决地站在*一边。博古后来说,周恩来那一席话影响了他的一生,中国革命确实一定要由一个懂中国的人来搞。
中国共产党的领袖集团是*、朱德、周恩来这样的领袖的结合,他们相互弥补,彼此完善。他们都是伟人,但并不是完人。他们互相之间也会有分歧,也会有意见。不像现在所拍摄的领袖电视剧那样,*不出来谁都不出来,*一出来大家都跟着出来。*不说话大家都不吭气,*一说话大家都赞同,都争着去执行。
我们党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党,领袖之间的矛盾是难以避免的,意见分歧,方法观点不一样的地方俯拾皆是。他们之间的斗争,他们之间的矛盾,使我们党更加有了生命力。中国共产党正是依托这样一个生机勃勃的、活力四射的整体,才能够战胜中国近代史上空前强大的蒋介石集团。
第三次谈话
1935年6月,一、四方面军会合。张国焘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在十余骑警卫簇拥下飞驰而来,*率领政治局全体委员走出3里路,于蒙蒙细雨中恭候。当时,毛主席给予了张国涛极大的尊重。因为,自中共“一大”至“六大”,张国焘一直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一直在中共中央核心层。当时,张国焘在中共党内的资格,除了陈独秀,谁都盖不过他。
*却长期游离于中共中央核心层之外,一直到1927年8月的八七会议,才被增补为政治局候补委员。所以,以*当时在中共党内的资格,跟张国焘还无法相比。张国焘当时很感动,但张国焘随后发现,中央红军人数很少,而且衣衫褴褛,*长短不齐,没有一件重武器。一渡赤水后,最后一门50毫米山炮被扔到赤水河里面了,中央红军一门重火力炮都没有了,最重的火力就是60炮,这在今天属于步兵轻武器。
所以,一、四方面军会合后就出现了问题,四方面军8万人,中央红军1万人。张国焘对遵义会议的合法性产生了质疑。事实上,一、四方面军*不是因为政治的原因*,而是因为力量失衡。对于一、四方面军的*,今天有些描述写的很轻易:张国焘南下,走向失败,走向黑暗;*北上,走向胜利,走向光明。其实,当时*把一四方面军*和被迫北上称为他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刻,比1927年大革命失败还要黑暗。
*很难判断自己这7000人到底能坚持多长时间,他甚至准备把这7000红军打散,做白区地下工作,后来幸亏发现了陕北根据地。到陕北一看,红二十五军已经把陕北完全控制了。红二十五军是原来张国焘的势力。而陕北正在搞肃反扩大化,红军的高岗、刘志丹、习*都被抓起来了。当时红二十五军的军长徐海东,他如果听张国焘这个伪中央的指挥,那中共中央真是毫无希望了。
*给徐海东写了一封信,要借2000大洋渡过难关。因为这时中央红军就剩6000多人,财政基本上已经完全破产。当然借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要试探徐海东的态度。徐海东接到信,把军中供给部长叫来问:我们还有多少钱。供给部长告诉他,我们还有6000多大洋。徐海东吩咐:我们留1000就行了,给中央红军5000大洋。是给,不是借。
还附了一封信,表示红二十五军完全服从中央红军指挥,*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后来多次提到,徐海东是于中国革命有大功的人。如果徐海东在那个关键时刻,听张国焘的指挥,那中央红军的前景不堪设想。徐海东同志一生受伤9次,由于严重伤病,没有能够参加解放战争。1955年授衔时,徐海东同志讲,我不授衔也可以,因为解放战争我没有参加。但是*坚持给徐海东授衔,而且授大将,地位仅次于粟裕。
到延安后,张国焘与*的矛盾日益加深,周恩来与张国焘进行了长谈,但是这次谈话却失败了,最终没能说服张国焘。1938年张国涛叛变出走,做了戴笠的办公室主任,告诉了戴笠很多中共党内的派系斗争。1949年中共获得全国胜利,张国焘跑到香港,后来从香港跑到台湾,1979年12月病死于加拿大多伦多的养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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