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所谓革命高潮快要到来的“快要”二字作何解释,这点是许多同志的共同问题。马克思主义者不是*先生,未来的发展和变化,只应该也只能说出个大的方向,不应该也不能机械地规定时日。但我所说的中国革命高潮快要到来,决不是如有些人所谓“有到来之可能”之完全没有行动意义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种空的东西。它是站在地平线上遥望海中已经看得桅杆尖头了的一支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岭远看东方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燥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二是我说你欲用流动游击方式去扩大政治影响,不是说你有单纯军事观点和流寇思想。你显然没有此二者,因为二者完全没有争取群众的观念,你则是主张“放手争取群众”的,你不但主张,而且是在实际做的。我所不赞成你的是指你缺乏建立政权的深刻的观念,因之对于争取群众促进革命高潮的任务,就必然不能如你心头所想的完满地达到。我这封信所要说的主要目的就在这一点。
我的不对的地方,请你指正。
《论持久战》神级战略预判。此之前,汪府认定了打就是亡国灭种,扒望着早日投降。蒋府则寄托希望在国际上出卖点什么,幻想换来外援直接亲身进场,反推一波翻盘。当时中国上上下下就这氛围,所谓速亡论速胜论等等全是这些东西。眼光一比较,真是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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