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的飞沙,难道从未把它填塞?夜半的飓风,难道从未把它吸干?你可曾出没过强盗的足迹,借他的甘泉赖以为生?这里可曾蜂聚过匪帮的马队,在它身边留下一片污浊?向往峰巅,向往高度,结果峰巅只是一道刚能立足的狭地,不能横行,不能直走,只享一时俯视之乐,怎可长久驻足安坐,上已无路,下又艰难,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与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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