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光,他就似乎换了一副模样。原来的嫩皮细肉变得又黑又粗糙;浓密的黑发像毡片一样散乱地贴在额头。由于活苦重,饭量骤然增大,身体看起来明显地壮大了许多。两只手被石头和铁棍磨得生硬;右手背有点伤,贴着一块又黑又脏的胶布。目光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光亮,像不起波浪的水潭一般沉静;上唇上的那一撇髭须似乎也更明显了。从那松散的腿胯可以看出,他已经成为地道的揽工汉子,和别的工匠混在一起,完全看不出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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