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图”一度是我的偶像,但它已在“忧伤”和“欢娱”的神坛之前破碎,这两个神祇给我遗下不少表记,足够我空闲的时候沉思墨对;而今,象培根的铜头,我已说完:现在,过去,时已不在,青春诚可贵,但我宝贵的青春已及时用尽,心灵耗在爱情上,脑子用于押韵。声名究竟算得了什么?那不过是保不定在哪儿占有一小角篇幅,有的人把它比作登一座山峰,它的顶端同样是弥漫着云雾,就为了这,人们又说,又写,又宣讲,英雄豪杰厮杀,诗人秉着夜烛,好等本人化为灰时,可以夸的得上一个名字,一幅劣画,和更糟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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