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低头,没有了任何声息。伸动一只脚
在软沙上划过去划过来,金黄色的细沙净
净亮亮的,宛若凝结在地的晚霞,纯洁无
比。我俩刚刚涉过河,她的一双薄薄的新
布鞋提捏在手里,脚趾反反复复,画了个
半圆形的弧圈。落日隐灭了,这弧圈像是
东天刚刚出山的半轮新月。新月美极了!
「有话早说,回头还来得及。往后再后悔
就迟啦。」我正告她,催她从新表态。订
婚仅仅是个形式,这「订婚」与「结婚」
之间,才横亘着爱河里真正的关口。
她抬起美丽的细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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