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古人一定站过的地方,用先辈同样的黑眼珠打量差不多的自然景观着哦,静听着千百年前没有丝毫差异的风声鸟语,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感觉。大地默默无言,只要来一二个有悟性的文人一站立,它封存久远的文化内涵也就哗的一声奔泻而出;文人本也萎靡柔弱,只要被这种奔泻所覆盖,到也能吞吐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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