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素从注射器涌回安瓿,
监护上的直线舞动起来,聚成心的音符。
太阳从西方升起,落向东方,
气囊松开我抹去病危通知书,
忘掉十次查房半月文献。
护士台传来娇怯的报到声,
你盯着我的胸牌看了好久,我微笑地说声:
“嗨!我是你的管床医生。”
《医生你好 协和八的温暖医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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