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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在巴黎和会上外交努力最终失败的消息传到国内,5月4日下午1点左右,一场声势浩大的反帝爱国大*,正式拉开帷幕。学生们火烧了赵家楼曹汝霖的住宅,痛打了章宗祥。学生的爱国行动,更是赢得了全社会民众普遍的支持。上海工人很快发起了反帝爱国大罢工。工人罢工后,就和学生一道展开各种爱国活动,散发宣传品、上街*。从5月4日北京学生运动的爆发,经过6月5日“三罢”斗争迫使6月10日曹、章、陆被免职,再到6月28日中国代表巴黎和会拒签和约,中国人民的反帝爱国斗争最终取得了胜利。
一件破布褂——掌管全县财务分配大权的“赤色公仆” 赖森和“为官不贪,清正廉洁”,应是共产党人的品格,也是赖森和的写照。1930年春,赖森和当选为于都县苏维埃执行委员,担任县苏维埃政府财政兼分配委员会主任,掌管全县的财务分配大权。他家里人知道后很高兴,以为家里就要发财了。
一天,他的堂弟进城办事,顺便到县苏维埃政府来找他,悄悄地说 :“森和哥,嫂子叫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带回去。”赖森和笑着说 :“带回去的东西没有,倒想叫你把我上次换在家里的破布褂带来我穿。”他堂弟惊讶地说:“森和哥呀,过去做官的,要用箱用笼往家搬东西。你做了官还要从家里拿破布褂穿。那些从地主家里没收来的绫罗绸缎,你不会捡几件出来穿?”堂弟还世故地说 :“你悄悄拿几件,神不知鬼不觉,没人会讲你是贪官污吏。”
赖森和听了堂弟的话,脸色凝重起来,说:“那是公家的,怎能私用呢。我管的钱物多着呢 , 若公私不分,我哪有资格当这个官?不成了贪官污吏?那还革什么命呢?”
堂弟羞愧难当,再也不敢提捎东西回家的事了。三天后,堂弟给赖森和捎来了那件精心补好的破布褂。赖森和拿在手里左看右看,满意地说 :“你嫂子还补得蛮扎实哟。”
1930年7月,赖森和被任命为于都县苏维埃政府主席。他克己奉公,工作踏实,又贴近群众,被大家誉为“赤色公仆”。在后来的一次作战转移中,赖森和不幸牺牲。人们悲痛地为他抹去身上的泥沙、换上干净衣服时,发现这个曾掌管过县财政大权长达两年之久的人,贴身穿着的竟还是一年前其弟捎来的那件破布褂。
宋振中八个月的时候,就随父母被带进了监狱。由于终年住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八九岁却只有四五岁孩子那么高,成了一个大头细身子、面黄肌瘦的孩 子,难友们都疼爱地叫他“小萝卜头”。
小萝卜头在敌人的监狱里长大,一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经过地下党对特务的斗争,他才在监狱里上了学,由地下党员和爱国志士作他的老师。由于他年龄小,特务们对他的看管不是很严,他就经常在牢房之间传递东西、传递信息和秘密情报,在门口放哨,帮助大人了解入狱同志的情况等。
在革命胜利前夕,小萝卜头被敌人残忍杀害。重庆解放后,小萝卜头宋振中被追认为革命烈士,他是共和国、乃至世界上最小的烈士,他的英名将永远被后人铭记。
小萝卜头和爸爸、妈妈一起被敌人杀害后,就地被埋在小屋里,并在地面浇灌了水泥。重庆解放后,他们的遗体才被移往西安郊区的杨虎城墓。
刘胡兰,原名刘富兰,1932年10月8日出生于山西省文水县的一个中农家庭。刘胡兰8岁上村小学,10岁起参加儿童团。1945年10月,刘胡兰参加了中共文水县委举办的“妇女干部训练班”。学习了一个多月,回村后她担任了村妇女救国会秘书。
1946年5月,刘胡兰调任第五区“抗联”妇女干事;6月,刘胡兰被吸收为中共预备党员,并被调回云周西村领导当地的土改运动。
1946年秋,国民党军大举进攻解放区,文水县委决定留少数武工队坚持斗争,大批干部转移上山。当时,刘胡兰也接到转移通知,但她主动要求留下来坚持斗争。这位年仅14岁的女共产党员,在已成为敌区的家乡往来奔走,秘密发动群众,配合武工队打击敌人。
云周西村的反动村长石佩怀,为阎锡山军派粮派款、递送情报,成为当地一害。1946年12月的一天,刘胡兰配合武工队员将其处死。阎锡山匪军恼羞成怒,决定实施报复行动。1947年1月12日,阎军突然袭击云周西村,刘胡兰因叛徒告密而被捕。
她镇静地把奶奶给的银戒指、八路军连长送的手绢和作为入党信物的万金油盒——三件宝贵的纪念品交给继母后,被气势汹汹的敌人带走。刘胡兰在威逼利诱面前不为所动,被带到铡刀前眼见匪军连铡了几个人,怒问一声:“我咋个死法?”匪军喝叫“一个样”后,她自己坦然躺在刀座上。刘胡兰烈士牺牲时,尚未满15周岁。
*在指挥全国战局之余,为刘胡兰题词:“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刘胡兰是已知的中国共产党女烈士中年龄最小的一个。
在湘江战役中有一位传奇人物,他英勇善战、驰骋战场。他就是红三十四师师长陈树湘。突破湘江是这次战役的关键,负责红军转移的后卫三十四师被敌人围追堵截在湘江东岸孤军奋战。在敌人一次次炮火猛攻下,阵地弹片啸叫,血肉横飞。师长陈树湘的腹部被敌人的子弹打穿,战士们用担架抬着他在飞蝗般的子弹中奔跑。陈树湘用绑腿带死死地扎紧伤口,忍着剧痛坚持指挥部队抢渡。当陈树湘最后一次集合阵地上的战士们清点人数时,仅存的一位排长向他报告:“我们现在还有53人,15名轻伤,7名重伤,而子弹只有100来发了。”陈树湘听到这里半天没有做声。这位排长又说:“师长,趁现在还有一点兵力,我们掩护您突围出去吧。”战士们也齐声喊道:“师长,哪怕我们只剩下1个人,也要掩护师长冲出去。”看着这些无畏的战士,陈树湘发出了最后的命令:“同志们,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师长、战士之分了,我们要并肩作战,誓为苏维埃新中国流尽最后一滴血。”脸色惨白,流血不止的陈树湘继续指挥部队突围。泪水挂在战士们的腮边,但谁也没有哭出声来。 紧接着,敌人从四面蜂拥而上,狂叫着扑过来。大部分战友牺牲,陈树湘被俘。敌人欣喜若狂,他们发现,抓住的是位红军师长,准备抬着他去邀功请赏。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在那颠簸的山路上,当陈树湘清醒后,几乎用尽最后的一点力量,从腹部伤口处毅然扯出肠子,使劲全力扯断,壮烈牺牲。 穷凶极恶的敌人在陈树湘牺牲后,将他的首级残忍割下来悬挂在了陈树湘老家的城门上,而城门正对着的就是他的家,家中有他的老母亲和离别多年的妻子。从1927年秋收起义到1934年一别就是七年,最终盼到的却是亲人那血淋淋的头颅。陈树湘壮烈牺牲时,年仅29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