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逐南云逝,形随北雁来。故乡篱下菊,今日几花开。旧时的故乡,是稻田里的天,是南飞的雁。在无数个深秋放学的傍晚,总伴随着稻田的香味在田埂上候着,等爷爷奶奶农忙完回家,在无聊的时光里总是喜欢看天,看到南飞的大雁总是会想起外地的父母,沉溺在幻想的见面中。后来我对父母说起幻想的见面方式,他们总是笑笑,却不知道我们从未以想象中的方式见过面。每当等傍晚农忙完回家往往天已经黑了,爷爷奶奶一贯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方式,而深秋的晚风总是令人记忆深刻,所有的花被刮得逐渐凋零,连树叶也刮得淡黄,吹在人的脸上也是隐隐作痛,总会使人伤感,持久的思念以及对同龄儿的嫉妒总是会不经意间让我开始痛恨父母,在留守儿童的心里父母便是整片天,总是希望着南飞的大雁能够替自己见见父母,带去一声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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